谢殊虞长大后看懂的事情多了,才明白他荒废的钢琴课不是爸妈的疏忽,而是为了前途的蓄谋,叶家正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现在的他在长辈父母面前虚伪、乖巧又懂事,是从不叫人C心的接班人。
如果他将这个形象延续到叶纾愚面前,一定能留给她一个好印象,只是他不愿意。
他想剥开自己的心给她看。
你瞧,这里因为你离开被掏空,从而腐烂。
我很想你。
八年前的一幕幕清晰地再现着,看见最后一节课上完叶纾愚被妈妈牵着离开他的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道别。
谢殊虞猛地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打开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他道的晚安,顺手发了一个[早],他起床洗漱。
叶纾愚知道他是谁后,对他的反感弱了几分,面对平时的“SaO扰”也会回复。
只是对于他的邀约,一个月来四五次都百般推辞,她的理由也很充分,马上大四,要准备实习和毕设。
谢殊虞b她小一届,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没有步步紧b,却从没放弃计划着下次以什么由头才能约她出来。
他想到了苏宛nV士。
前几天他就跟苏宛说起了叶纾愚,电话那头表现得非常开心,让他有空可以带姑娘回家坐坐,这周末她会在家。
谢殊虞嘴角扬起,拨通了电话。
那头似乎才是被电话吵醒,声音朦朦胧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