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抖了。”季宵问,“怎么回事儿啊。”
距离方才找出躲在月季丛中的魏松海,又过了五六分钟。我们回到客厅,季宵还对我撒了一句娇,说他渴了,要喝茶。
我就去厨房泡茶。
等到我端着茶壶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我在季宵身边坐下,见季宵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起来,一只手放在沙发背上。
我坐下时,恰好就在季宵的“怀抱”之中。
季宵转头,看看他的手臂,再看看我。
我说:“喝茶。”
季宵乖乖喝茶。
他坐直了,就剩下我来看他。
在我们身前,魏松海看着我们,像是下了好大决心,忽然说:“我相信你们!”
季宵挑眉。
他嘴唇上沾了茶水,透出一种宛若清晨的月季一般的湿润。
魏松海说:“早上那会儿,其实我看到、看到——”
季宵说:“请组织好语言再说话。”
我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