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慌,慢慢处理,这不能慌!”松良说着,然后就用手轻拍着一只黄蚂蟥头部不远处的肌肉。
不一会,已经吸满血的黄蚂蟥松开了自己头部的吸盘,郝世杰看到,立即用匕首尖将这只黄蚂蟥立即挑开。
接下来,松良并没有按照蚂蟥的什么顺序这样轻拍,而是专门挑选黄蚂蟥,用刚才的办法慢慢地清除。
“旱蚂蟥用这样的办法没用,一会用我带的这壶酒!”松良解释着这样做的意义。
大约半小时之后,六只黄蚂蟥被松良用同样轻轻拍打的方法一一清除。
“接下来是旱蚂蟥!”松良说:“你来像我刚才那样拍!”
郝世杰立即就对着一只旱蚂蟥拍了起来,而松良则拿出了一个牛皮囊,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小布条。
将小布条放在牛皮囊的边缘,松良小心地倒出了一些酒,当酒将布条完全浸湿之后,松良将布条轻轻地在旱蚂蟥身上轻轻擦拭。
就这样来回七八个回合之后,旱蚂蟥慢慢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挑!”松良刚刚开口,郝世杰另一只早拿着匕首的手立即将旱蚂蟥挑开了楚留香的身体。
如此反复十几次之后,楚留香身体上全部的蚂蟥都已经清除干净,然后在松良与郝世杰再三检查之下,尤其是身体上那些隐蔽的部位绝对不会有蚂蟥之后,这才开始为楚留香止血。
那些被蚂蟥咬伤的地方,旱蚂蟥咬伤的地方在几分钟之后,逐渐止血了,可是被黄蚂蟥咬伤的地方却一直流血不止。
“这黄蚂蟥咬伤的地方不用一些药物是无法止血的!你先用一些东西堵住伤口,我去附近转转,能止血的这里肯定有!”松良说完就起身往林子里走去。
郝世杰立即将自己军装内的白色衬衣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然后将楚留香流血不止的地方包裹或者堵起来,这样做并不能让伤口停止流血,但是能让伤口流血缓慢一些。
现在楚留香的情况谁都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不停流出的血加上被蚂蟥吸食的鲜血,楚留香现在的失血量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
当郝世杰还没有将楚留香身上出血的伤口完全包扎,松良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他的嘴里不知道在嚼着什么,之间他走到楚留香身边,立即将口中正在嚼着的东西拿出一点敷在了楚留香还没有被包扎好的伤口处,然后指了指敷好的伤口,郝世杰立即明白,迅速开始包裹这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