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摆脱迫在眉睫的死亡危机后,楚瑶头脑愈发清醒,甚至连到时向掌门如何请罪,怎么引诱自己那几条小舔狗在舆论上声援自己的草案都想好了。
楚瑶诚恳道:“我明白容与的性子,他方才那么做并非刻意折辱我。”
再说就算刻意折辱她又能如何?之前她可是险些要了容与的命,怎么还不许人家报复。
而现在她也清楚地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容与的对手。
掌门固然不会要她的命,但她最好的下场也是被剥夺一切逐出师门。
楚瑶为了不死固然能牺牲一切,但要是能同时保住眼前的名利富贵岂不是更好?
所以于她而言,最好的情况就是权当这次试炼无事发生,你好我好大家好,无论容与之后要干什么,都与她无关。
当楚瑶将自己的全部想法全盘托出后,出乎意料地是,她没有在叶知瑜脸上看到任何讽刺鄙夷的的神情。
“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觉悟。”叶知瑜略微惊异道,“你确实比陈玉要聪明得多……可惜了。”
楚瑶没有从叶知瑜身上感受到任何嘲讽意味,换而言之,叶知瑜是真的在夸她。
“干嘛用这样的表情看我?”叶知瑜失笑,“你以为我会说什么?嘲讽你是个爱慕虚荣的怕死小人?”
楚瑶不敢说是。但事实上,想到叶知瑜过去的那些光荣战绩,谁不会这么认为?
至少陈玉肯定会双手双脚赞同。
“我嘴巴虽然刻毒,但还不至于不知好歹到得了你的便宜,还要折辱你的尊严。”叶知瑜耸肩道,“那种人根本就是又当又立。”
有资格谴责楚瑶的,应该是因她而利益受损的人。
叶知瑜的说法与楚瑶预想的有些差异——她以为叶知瑜会说点好听的来进一步收拢她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