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另一人这样的事,官兵们本该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谢非言气场太过强大,当谢非言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竟看不到第二个人,更别说是瑟瑟发抖缩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了。

    ……等等?男人?!

    这客人怎么回事?跑到青楼来玩男人?

    难道这样会比较有兴致一些吗??

    众人面色各异,老鸨更是直接拉长了脸。

    燕指挥使也看了过去,不过不像众人那样把注意力在“男人”上,而是直接看到了床上的那些黑色布条。

    “这是什么?”燕指挥使神色越发冷了,指着床柱上绑着的黑色布条发问。

    谢非言微微一笑:“一些个人的兴趣爱好,如果燕指挥使有兴趣,可以向这位妈妈咨询一下具体的使用用途。”

    燕指挥使望向了老鸨,老鸨的脸色顿时变得分外尴尬。

    “这个……那个……”老鸨支支吾吾。

    燕指挥使眉头微皱,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人的气息:“说!”

    老鸨尴尬笑着,用帕子掩唇:“这是……是用在床上的……有些客人会……比较喜欢粗暴一点……不过我们楼里是没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这位客人自带的!”

    燕指挥使又指向了挂在床幔上的布条:“那这些呢?”

    老鸨更尴尬了:“一样的,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在场的官兵们有些露出了了然神色,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燕指挥使哪种都不是,他挥手令下属搜查房间,自己则站在床前,细细打量这些布条,神色冷淡,哪怕站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之中,也没有什么暧昧颜色能够染上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