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刚才走过来时看到有一片地是被围起来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现在在办公室里面反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片空地。
“好像什么都没有。”秦风说。
“你仔细点儿看。”苏展指着一个方向。
颜三问站在秦风旁边，一直没说话。
可能是雨夜，光线不太好，也可能是因为周围还是有灯光，秦风依然没看到苏展描述的那火苗。
苏展把室内灯“啪”地关了。
秦风没有防备，抬了一下手，却碰到了颜三问的不知什么部位——大概是手——感觉有点凉，他道了声歉，把手收了回来。
等到适应了黑暗，秦风真的看见了空地的中央，有一丝悠悠的蓝色火苗。
“看到了，真的有。”秦风道。
“那我就不开灯了。”苏展说。
“不妨碍，我都能看见。”颜三问的声音从很近的耳边传来。
也许是黑暗带来的错觉，秦风感觉颜三问站得离他特别近，他的呼吸都能感觉到了。意识到这种距离不是一般的社交距离，秦风忽然面红耳赤起来。
他往侧面迈了一步，但却撞在了桌子角上，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弯下了腰。这时他感觉颜三问的手臂扶住了他的腰，把他带了过来。
“怎么了？要开灯吗？”苏展问。
颜三问只是短暂扶了秦风一下，就松开了手。秦风受的震撼可不是一星半点——至于为什么要震撼，他也弄不清，大概是他太久太久没和他人距离这么近了？
“撞到哪儿了，没事吧？”颜三问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个样子，可是语气却和平常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