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夹菜的手被握住,阮言还未说话,院外就进来了一人,仔细看竟是蓝羽。
“启禀世子,老夫人心疾又犯了,您可要去看看?”
闻言,阮言的反应比陆寂还快,“世子不必陪妾身了,老夫人要紧。”
看到她这副矫揉做作的做派,蓝羽恨得牙痒痒,不过是个不安好心的狐媚子罢了。
陆寂没有多逗留,很快就离开了这,倒是蓝羽还未离去。
“惠安王是咱们国公府的政敌,你可知晓?”蓝羽瞥了她眼。
阮言一个人坐在那吃的不亦乐乎,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我便是阎罗王送来的,世子喜欢的还是我,这个就不劳蓝羽姑娘操心了。”
怎么气人阮言深有心得,果真蓝羽面色越来越难看,“那我就等着看姑娘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完,她立马快步离去,似乎被气极了,还踢了下脚边的石块。
世子谨慎不过,怎么可能宠幸一个敌人送来的女人,肯定是做做样子给旁人看而已。
晚上阮言睡的也格外安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风寒已经彻底好了,可底下依旧一碗接着一碗送着汤药,哪怕知道原因,她也当做不知道继续喝下去。
“姑娘果真料事如神,我这几日不经意在府中转了一圈,发现柴房那边侍卫最少,平时又很少有人去柴房,可见地牢一定在那里!”
听了红石的禀报,阮言觉得自己迟早被她给连累致死。
“除开柴房外,什么地方侍卫最少?”
闻言,红石认真想了会,“应该是东院那边,听闻东院那边曾经吊死过一个丫鬟,晚上还有人听见哭声,莫说侍卫,就是旁人也不敢踏足。”
阮言眼帘一抬,目光熠熠,“给王爷传话,就说地牢在柴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