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宝案子,就是地痞混混到赌局去耍狠,别人押注用银钱,这类人用的是自残肢体,东家想要息事宁人,那就得收了注码,也就等于是以后要长期供养这位‘爷’。
诸如此类的事,我听瞎子白话过太多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这期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可见范围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瞎子偏着的头,几乎都快挨到‘女学生’肩膀上了,看似昏昏欲睡,但却眯着眼睛,以不同的角度和我做着相同的事。
‘小白脸’‘女学生’,‘络腮胡’‘鸭舌帽’‘大波浪’加上老头和司机,总共才七个。
第八个呢?
难道不在车内,而是在车顶上?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直到这会儿,我也没觉出车上有什么阴邪之气,难道就是车顶上的第八个人在搞鬼?
能够遮蔽阴气的鬼物,那貌似只有……
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
与此同时,看到那络腮胡子,时不时在重复一个动作。
每隔一会儿,他都会搓搓一边的腮帮子,然后在脸上狠劲地摸一把,看上去就好像感觉很热,不停的在流汗一样。
‘女学生’和‘小白脸’看不出什么异状。
那‘鸭舌帽’就像个不会消停的话唠,又像是说相声的‘捧哏’,不时的挑起话头,再由‘小白脸’发挥。
是他和‘络腮胡’一起架着静海上车的,这会儿他仍然和‘络腮胡’挨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比瞎子和‘女学生’还要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