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母草鬼没多大兴趣,不过还是下意识多看了对方两眼。
刚才离得远,还没看出什么。
只是在上面看到母草鬼面孔的时候,觉得她像一个人。
此时近在咫尺,看得分明,脑瓜筋不由猛一跳。
我终于知道她像谁了……
稍一思索,我再次向凌四平确认,母草鬼是否真有接骨的灵效。
凌四平大咧咧地说,这母草鬼和公草鬼不同,公的汲取的全是灵中糟粕,浑身都有剧毒;而母草鬼不但只靠至纯灵气滋养,还常年受龙地鬼蜥的口涎润泽,更多了五分生息。针对某些方面,绝对比千年参王还要管用。
听他这一说,我哪还耽搁,当即就把连着扇尾的藤蔓拽了下来。
母草鬼像是有所感应,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仍然低着头没有别的动作。
而连着她身下面的藤蔓,竟也在这时自己脱落了。
我心说正好,也不用撕衣服那么麻烦了,就用这藤蔓固定闫冯伟的断腿。
接骨我不专业,但在这个时候,也用不着有多精细。
先是把两截长的藤蔓对折再对折,做成两个夹板的替代品,大致对合了断骨固定住,随即用剩余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
我对闫冯伟说:“接下来就全靠你了,不用干旁的,就撅它一只手,然后……吃下去。”
我把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闫冯伟,实在是因为,这母草鬼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我很难说服自己做那‘吃人’的行为。
可没曾想闫冯伟刚一接收身子,竟“噌”一下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