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天经地义该是那样。不光如此,我忽然还想起来,那屋子里头,不光只有我们老两口,还有别人。”
“还有什么人?”我问。
他把手在空中用力一划:“行了,别耽搁时间,先听我说完。
大致就是,我上了个厕所,出来后,就看见阿珍跟我闹着玩儿。孩子在,老太婆没溜儿,我得绷着。不然,我们老两口在孩子眼里成什么了?那不是老不修嘛。
我小声数落了老太婆两句,拉着她回到客厅。就见闺女已经歪在沙发里睡着了。”
“客厅?”我心里不禁又多出一个问号。
闫冯伟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疑问,又冲我打个手势,示意不要打断他。
他继续说道:“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没在国外,而是在我们家。
闺女孝顺,平常不玩物丧志,晚上经常是陪着我们老两口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周末,太晚了,她昨个又是熬通宵,撑不住睡着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立刻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是男人都免不了有某方面的幻想,可是如果对象错了还沉浸其中,那从根本上讲,就是道德上有问题。
一个父亲,再怎么疼爱闺女、为闺女感到骄傲,也不会用这样的话语来描述自己女儿的。
闫冯伟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表情有些木然,呆呆看着我,片刻,才艰难地说:
“问题就在这儿,我心里透亮,知道那是我亲闺女,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