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句话问住了季知意，其实一开始她就已经在想这个问题，对于他的想法也早已明了，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她竟然有些紧张。
还未待她出声，顾南枫已经替她回答了，“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如果你今天没有来，那他们会继续在下来等着，直到他们自己放弃。”
“什么？”尽管知道他的目的，但她还是意外自己所听到的，原来不止是今天。
顾南枫看着她，料想她现在就是再迟钝也应该已经听明白了。
“所以你是因为我今天来才故意让他们上来的？”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顾南枫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想过和金恒合作，却也不明确地拒绝，就这样吊着人家，让他们觉得有合作的希望，几乎天天来顾氏殷勤求见，但顾南枫压根就没打算要见他们，从始至终都是为了要给季知意出气。
见她终于听明白了，顾南枫心情好了些，重新拿起勺子。
哪里知道季知意非但不感到开心，心里反而生起了歉意，“所以说，你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合作。”
顾南枫没想到自己说的这些会让她得到这样的结论，顿住了要喝汤的手，重申道“就是没有你的原因，我也根本和他们合作。”
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业务能力一般的律所怎么可能让他费脑子考虑。
“但是还是影响了你的工作……”
“你觉得对于我，这一点点的时间和你，谁重要？”
“我。”
“那不就行了，闭嘴，喝汤。”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谁知道要是一直给她说下去又会蹦出什么话来。
“哦。”
喝完汤，两人才又说上了话，默契地都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