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五十，送走顾南枫的车后，季知意准时踏入律所大门。
刚走到办公区，还没来得及坐下，对面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传来了莫景衍温如清风朗月的声音，“季律师，进来一下。”
季知意走进莫景衍的办公室，“师兄有什么事？”
莫景衍放下手中的文件，一脸惆怅地抬头看向季知意，然后摇摇头，“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季知意“师兄是在说自己吗？上星期居然抛下我们广大员工和辞辞去国外……”
“好了，打住。”莫景衍有些无奈，这几天看见顾南枫过得这么滋润，他没胆子调侃顾南枫，就想借机调侃一下小师妹的，没想到居然反过来被小师妹给调侃了。
莫景衍继而又怅然道“我发现你变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古人诚不欺我。”
以前一起读书的时候季知意可不会调侃他，后来刚一起工作的时候也是，现在倒是越来越像某人了。
“师兄干嘛要这样贬低自己，你不黑。”季知意假装听不懂。
莫景衍“……”
他当然不黑，他说的是顾南枫，那家伙浑身的心眼都快黑完了，还天天威胁他老婆！
“师兄你找我进来就为了和我聊天儿吗？”
“不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问吧。”
“你前天和纪辞出去逛街了？”莫景衍语气淡淡的，看起来很随意。
“嗯。”季知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