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淮初的心头血彻底没了桎梏,分散成无数细散的血滴,从江卿九的丹田中往外窜,顺着灵脉向上涌动。
孱弱的灵脉承载了过多的灵气,鼓涨得几乎要爆开,江卿九从舒适感觉中清醒过来,痛得蜷缩成团。
他额头背脊上冒出大颗汗珠,似粉花染露。
心头血却顾不得江卿九此刻的极致痛楚,一味地奔涌向同一处——少年手腕上的罂粟花印记。最终,这些灵血都汇聚使得原本幽蓝色的花朵变得鲜红欲滴,似要浸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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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洞府闭关的淮初心头一跳,猛地从入定状态中回到现世。
漆黑的洞府内一派通明,是多张通讯符发出来的光。
为了防止被打扰,夜淮初在入定前将这些小玩意儿都扔到了一旁。
凌绯衣和风起沙如此着急地使用通讯符,出什么事了?
他望向洞窟外,感应到自己设下的禁制好像出现了异变。难道说是……和那只花妖有关?
关乎用自己心头血培养的手下,不得不在意!
夜淮初立即站起身来,走下灵台捏了个行路的法决,火速赶往事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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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您终于来了!”风起沙见到夜淮初,立即迎上去。
“君上,出事了……”凌绯衣简洁而迅速地将情况告知夜淮初。
“您捡回来的那位,被灵池水变成的红线裹得像个蚕蛹。”凌绯衣面色隐见焦灼,他指着灵池上方拉显眼的血茧道:“就在那里,不知道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