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大臣却无心观察萧卷,目光都放在柳盈三人身上,纷纷议论。
皇帝捂着口,轻轻咳嗽一声,达官贵人立刻噤声,个个都懂得察言观色,十分机警,宴会一时安静下来。萧东辰拥着柳盈落座。
对面的霁月见他如此动作,愤怒异常却也不情愿地坐下,
“使者认为此事该如何?”皇帝沉默良久后,面朝祁国使臣严肃而不失礼貌地问。
使臣此次前来,乃是战败求和,自然不敢造次,但和亲的人毕竟是祁国最尊贵的公主,一时为难,互相推诿不肯表明态度。
“叔叔,您一定要为霁月做主。”霁月见使者不肯说话,从座位上站起来,扯了扯一个扎着胡子的使者,满脸委屈。
使者面露难色,半天说不出话,“这……”
皇帝等了许久,笑呵呵地看着霁月,“既然使者也不能决定,我看不去暂且缓一缓。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使者终于找到了台阶下,“一切听从贵国安排,只是莫要委屈了我国最尊贵的公主。”
“这个自然,安然公主也不必回驿馆去了,就住在皇宫。我泱泱大国,安然公主大可再考虑些日子”皇帝大笑,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既如此,臣等也该回国交差,借今日宴会向贵国辞行。”使者见皇帝不肯决定,只能暂且回祁国,再做谋划。
多日来,徐静然接安分没有甚动作,甚少出她的院子,便是偶尔几次,也只是到柳盈的院中坐坐。渐渐的,柳盈对她改了观,亦觉得或许两人可以真如姐妹一般在府上相处。
这日徐静然从柳盈院中刚走,萧东辰后脚便到了柳盈院中,遂问道:“她经常来找你?”
“偶尔几次,不过这几日相处下来还不错,”柳盈点点头,继而问道,“怎么样,你的人查出来了吗?”
“监视了徐静然几日,皆没有什么收获。或许翠儿的事情她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