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关的事,被他撇的干干净净,“秀秀晕倒了,什么都没看见,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早就下了黄泉。”
黑法沉声道:“尼玛,我知道你的德行,你怕秀慧死,才杀了她。不过是我指示她来的,你不会日后还要杀了我吧?”
阿玛垂下头道:“我没那个能耐,我和她之间也回不到最初了。”
阿玛用手将她的领子拉开,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他继续面不改色的说:“前几日秀秀厌恶了我,我一气之下咬了她,试问我为什么要救一个早就厌恶了我的人?”
黑法依旧将信将疑,“你痴迷不悟。你跟她来这里,不是放不下她?”
阿玛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扯出了苦涩无力的笑道,“你说的对,但我更多是任务在身。”
黑法挑了挑眉道:“任务?我很久没有派你来做事了。”
阿玛站在门口离开之前,特意匆忙望了一眼还瘫软在墙边的人,道:“在这里我发现了白巫师,你来了正巧可以亲自动手。”
黑法脸色一变,不再追究她的死,命人将她随随便便埋进了土里,他望着这张跟她似像非像的脸,叹息道:“带路吧。”
屋外生长的杂草有一米高,跟另一处相比差之甚远。
犼族内部——
在星罗棋布的灰暗房舍的尽头是隔墙的一片汪洋大海,所有的人在惶恐中度过一天是一天。
谁都怕死的下一个人会是自己,车水马龙都载着死尸,唯独那片海是永不消停的。
零刚修剪完盆栽里的杂草,抱着刀入睡,可门外响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在他刚好双足停在门前时她靠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