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了下手中的钥匙率先开了门,没想到居然一推就开还不用她开锁。
她踩到了地上七零八落的外衣,两人暧昧不明相拥于床头,在她凝神静气的时候两人就要吻上,响来的关门声尤为突兀惊动了已经脱到一半的人。
隽织猛地推开了他,换好鞋顺道拢上黑袍就往外走。
他从后捂住了她的眼,贴到她的耳边低低的喊道:“这么着急,是要去做什么?”
隽织看朦朦胧胧的烟雨里柳叶在轻扬,道:“外面快要天晴了。”
隽才起身拉住了她的手道:“我送你回去,以后幽.会的地方就在这里。”
隽织一手横过去道:“给钱了。”
“你还没陪我睡,就要钱了?”
隽才长腿一迈将她绊倒在地上,她竖起的两腿被他用手圈住,轻轻的一推,被迫翻了个跟斗的她刚平躺便被他压住了胳膊。
隽织红了脸道:“再进一步,后果自负。”
他压着她柔软的发一发不言,就像在感受她时而平稳时而又紊乱的呼吸,道:“昨天还哭唧唧的喊好哥哥,一夜过后翻脸不赖账了?”
隽织推搡了一把他道:“隽长,我们是兄妹兄妹兄妹兄妹。”
隽才露出的小麦色小臂将她禁.锢在内,他慵懒的枕着她的发开口道:“又没有血缘关系,这里只有我们,我想对你做什么,吼破喉咙也没人来。”
隽织嘴上嘀咕道:“你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在我面前就成了流氓?”
隽才从裤袋里摸出一袋沉甸甸的贝币在她眼前摇来摇去。
她立马上前抱住了他的腰道:“好哥哥,什么都能给,钱可是我的小命,你要我的钱,就等于要我的命,行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