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他人冷淡的声音,“你自己想办法,动手快一点,他没有这么多耐心。”
豪哥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忽然一根生的茄子扔在了地上,而人已经走远了。
他还没彻底从惊恐里走出来,拿起茄子想饱饱腹,咬在嘴里让他满脸苦涩,但他一口都不剩全啃完了。
在吃生茄子的过程里,他一直在想万全之策就想护自己周全。
他做不到一定会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先不说首领那杀人的刀法一看就飙的很。
“早知道就好好读书了,妈的妈的,读的书多了,不马上就能想到计策?什么《孙子兵法》来一本。”说完,他的脑子像开了光似的,忽然的如壶灌顶让他猛地直起身一拍大腿。
他将会死的可能性都说了出来,“我误打误撞真成了,首领的死,一定要有个说法,长老到时候把我抖出来,我还是一死。”
一想到这,豪哥对通往城门的路印象深刻,他随时随刻都在为了出逃做准备。
守在城门的人换成了绿皮人,他们的体力和体格都是人上人,不太好逃脱。
于是他拾起石子不停的撞击地面,又犯起了难,“横竖都是死啊,我该怎么办?”
豪哥用摸完脚趾的手转而去摸脸,自言自语道:“要不跑吧,再放手一搏,我都逃脱过无数次了。只要从门出去,他们就再也抓不到我。”
豪哥越骂越爽,“妈的,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来了。”
此时人们望着落地的头颅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谁都不清楚死的是谁,但被指定有罪就一定有罪。
屋檐上悬挂的红灯笼摇了摇,零驻留于此望了眼走来的人道:“你擅自用了刑,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乌族长老起初笑而不语,在她面上愠怒时低声下气的说:“两族的人要想长久好,那肯定得做一些牺牲。既然他们都想让他死,我很难不从命。”
有人将麻袋罩住的头颅给提起往外面走,他谄媚的笑让她心生不悦,“我们好不好,跟一个外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