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霏霏得知她名为秀珍的时候,有点狐疑的眨了眨眼道:“你是秀秀的人...?”
秀珍屈膝蹲在地上捧起湿干参半的泥,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就在其他人都以为她化成了一尊雕塑,她拿过一边的铲子挖起泥土往坑里埋。
袁霏霏叫还待在身后久久不动的人都上前来帮忙,让他们捡起地上散落各处的铲子去将坑给填满,她蹲下身道:“给你取名的人叫秀秀吗?”
秀珍没应声只是用沾满了泥的手擦去眼眶里掉出的泪,这一抹有沙进了眼让她越揉眼角越红。
袁霏霏抓住她的手却被反咬了一口,她们的人一见想帮她讨回公道,她挡住了要上来的人,从裤袋里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道:“你在这多久了?就你一个幸存下来了?”
秀珍在碰到纸巾扯的迅猛又胡乱往脸上擦,道:“我体型小容易藏身,也只有我一个活下来了,时间的话不长不短。”
袁霏霏瞧着她经历过长年累月下的暴晒,皮肤都晒伤了,帮她清理伤口的过程中再也没乱咬人,试想着她估计懂得看清形势才甘愿服软。
再挣扎也是负隅顽抗便不做反抗,她跟零表示了此人没有危险后道:“那么你愿意去犼族吗?”
秀珍在她靠近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掏出一把刀抵在她的脖颈道:“那里都能成为我的去处,但我要等姐姐回来。”
在旁的谢奎鼓起了掌道:“好一个姊妹情深。”
袁霏霏让他们止步,这小女孩在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后还能这么从容,脖子被割破了一点带来的刺痛感让她皱了皱眉,还是道:“给你一个拥抱?”
秀珍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一把灰扑扑的脸道:“不怕我对你动手?”
袁霏霏:“被埋在这里这么久了,想必你的保命能力不弱,跟挟.持我相比,打好关系更好吧。”
秀珍在往她的身后瞟了几眼后确实有所顾忌,在彻底放弃戒备时她还是咬破了唇,在她稚嫩的脸上出现一抹不符年龄的讥笑道:“犼族人,也会救人啊?”
零好似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白费力气,将她往后面拉了拉道:“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袁霏霏还是给她一个拥抱道:“犼族人不是从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