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拍桌面时那摆满了的盘子剧烈的抖了三抖,道:“你们来这儿也该是为了入学院吧?”
阿玛:“正如你所见。”
男人:“可他们的考核方式比之前还要高呢。”
阿玛握酒杯的手顿了顿道:“是因为最近逮到了白巫师吗?”
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声道:“我也搞不清她们怎么辨别出两者的区别,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孔、一张嘴巴吗?”
阿玛干了一口茶水道:“我记得黑和白巫师学的东西不同,估计是靠这个来辨别的。”
男人举起杯道:“别说这些尽让人扫兴的话,我们即是遇到了,便是缘分。”
他俩举杯用力的碰了碰,酒水里上下浮动的冰块哐当一声,一口干后郎爽的大笑。
在走之前那陌生男人揽过他的肩朝外面走去,他伸出手道:“借点钱。”
男人一听立刻有所警惕,微蹙着眉望过去道:“干什么用?”
阿玛故作无意敲了敲他的肩道:“给她买条像样的裙子。”
男人脸色一变道:“也就沾了点污泥,没必要吧。”
阿玛张望了几眼,石子路上少女走动间裙纱飞扬,而她独自一人蹲坐在屋檐下,他勾了勾唇笑的恣意道:“其他人可以将就,但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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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们回到原先住的地方,她刚上床他便紧靠过来,瘦削的下颚直接挨在她的肩窝上道:“秀秀,今晚想抱着你睡。”
秀秀穿着薄薄的睡衣,被他这么一挤险些笔直的滚下床去,所幸他及时扣住了她的腰部,她说话时的声音低到快要被风吹散道:“阿玛,你想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