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用干净的帕子拭过锋利的刀刃,一阵心悸过后她一大早再倦怠也要义无反顾去攻打下一个地儿。
只要不是她们的人一律被逮。
零让她们全都下马,在其他人都默不作声时她不偏不斜走过来道:“婳,我深思熟虑了,你还是回去吧。”
婳被强行拽着往相反的地方走,她打死都不肯从,咬伤一个人的手道:“这都走到一半了,我们马上就到了,你让我回去?”
零的脸上划过不忍,依旧拔刀抵在她的脖颈上道:“我让你回去。”
婳跟她相比就像能将人扎的满手是血的刺猬,翻了个白眼道:“你不怕惹怒惠,尽管杀我啊。”
其他人都不敢吱一声,生怕激怒了还在起争执的两人。
“你不敢吧?惠对付你就是挥挥手的事。“
说完,婳洋洋得意还没扬起头,走来的秀珍压低着嗓音快速说了句道:“恕难从命了。”
脖子掠来的钝痛让她措手不及,在眼前彻底化为一片漆黑时余光里重叠的影子相继离开,她被扔在了半路,过了很久才转醒过来。
婳轻斥一声,“该死的。”
她按照记忆快速朝一个方向跑,驻扎在敌方几百米开外的地方。
在黑暗里蛰伏,在大半夜搏斗一触即发时她已经站在高峰之上,从这里向下俯看能将一切尽收眼底。
在零被围困在内,她将危险抛之脑后飞奔过去。
零五指撑在地面,勉强能清醒了点,换作以往对付这群人早就不在话下,可如今她居然有点力不从心,在刀光剑影中好几次她险些中招。
榔头裹挟着厉风挥过来,好在一个人抢先用斧头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