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在被她关在屋里出不来,女孩还会大黑天挑着一盏小灯站在外面。
女孩在灌木丛里又是跳又是跑,看样子妥妥一个疯子,道:“我来了,你就要记得提前开窗,我一直站在窗外。”
又在她身边不停的唠嗑着:“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梅姨的表情:o.0(木然)
“你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也有我们这里这么美吗?有干净的河、绿油油的草、永远蔚蓝的天空。”
....
女孩的名字仿佛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忌。
有一日女孩坐在地上同她道:“阿梅,你真的要嫁给族内的人吗?”
这下她终于开了口,但说出的话不受她的控制,她似乎在重过了一遍曾经发生过的事,道:“我生过孩子了。”
“女孩,生过孩子又不会贬值。”
说着,女孩张开的手内有一枚很干净的贝币道:“无论它转手多少次,都没有变化,依旧金灿灿的。”
顷刻后女孩终于肯安静一点了,又道:“你肯定不认识惠吧,她对我可好了,胜过我们的老师。”
老师?
在梦里老师经常挥动着长鞭子往女孩身上甩,她每哆嗦一下身上就会出现新的伤痕。
“鞭子下才出能人。”
说完,老师甩动鞭子时一身肌肉横飞,还别说很是威猛,被打的每一回她都得脸白,接连抽打了很多下疼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