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她们跑到族里去玩,撞见了有人敞开着门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在弥散着幽幽的香火气中那种暗中的结.合让她们透不气起来。
让她心烦意乱的是这群人素质低下,不讲场合乱搞这些恶心事,而旁边的女孩已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梅姨瞧她吐的一塌糊涂,脸色都发白道:“你没什么事吧?”
女孩用手擦去唇角的污秽,只是道:“男人真让我恶心。”
为了吸引雌性孔雀,一只发情的雄性孔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
梅姨欣赏着道:“你觉得它们好看吗?”
动物交.配的时候混杂着原始中最为野蛮的气息,她摇了摇头道:“我们走吧,阿梅。”
梅姨也不感冒,扯唇无奈一笑道:“走吧,人跟动物终究不一样。”
可女孩用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望来问道:“若是两只同性的动物呢?”
梅姨直截了当道:“同性能繁衍后代吗?”
女孩回道:“这世上多我们一个,少我们一个,又不会停止呀,后代子孙满堂很好,但他们又不是我们呀。”
梅姨轻斥出声道:“可笑。”
女孩放低了嗓音道:“神怕人会挑战自己的权威,将人劈成了两部分,有的人为找不到伴侣而惶惶终日,有的人却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梦里的梅姨一愣,好似喉咙堵得慌,怕下一刻同她四目相对,又听她接着道:“那个人离你很近,可能你还认识。”
场景不断的切换,她梦到某个夜黑浓浓的烟从院外升腾而起。
火焰游窜,阴沉的天空下一片荒凉就像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牢,女孩握着的尖刀沾满了腥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