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继续独自一人捣草药,她拔草的速度让一旁的莉莎目瞪口呆。
莉莎:“你在干什么呢?”
秀秀没回话,依旧扫视四周寻找清单表上写好的草木,她一门心思全扑到了自己身上。
夜里她尝试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直接从床头滚到了床尾,刚拿过他的水壶闷了大口水,还是有很重的腥辣感。
什么是死也死不了,想死也不敢死的感觉她算是体会到了,她才呛了一口气,便被他搂在怀里道:“以后再来,不必这么急。”
秀秀摆好鼠尾草、金银花、百里香等等,弹坐而起道:“不能白试了。”
“那我陪你。”
“我已经有感觉了,快成了。”
她一如既往醒的早,前方两人大男人以刀相见,他俩裸.露着的上半身振臂时那声震吼地动山摇,细沙飘扬于半空,他们身上浮出汗粒在光的照射下泛出了薄薄的光晕。
咯嘣咯嘣活动完筋骨他出手很是剽悍,浑身都充斥着野性,他们摔完跤后随随便便把刀掷在地上,脚跟抵着地擦出一大段距离,就像被放养在草原上常与猎物拼杀的凶兽,相比之下他还是略胜一筹。
秀秀看傻了,她那点困意全部消散。
阿玛身上密布的咬印还没消失,而他还故意扬了扬被啃伤的胳膊给她看,望过来擒着笑道,“快去快回。”
秀秀白了他一眼,没走出几步被他拉住了手,她见他步步紧逼一路后退,以为他还在计较被啃的事便小心的护住了脸,他却像以往一样把她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马背上。
她眼里的恐惧被他察觉到过后,他把声音放的很轻道:“我杀了别人无所谓,但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莉莎听到他说的很用心,可秀秀完全听不到他说了什么,还坐在马背上双目呆愣。
她不解他的动作便道:“你脱她的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