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既然你是巫师,那就拿出巫师该有的样子。”
秀秀怔了怔,以至于她往住处走的时候一直在想这句话,她放下篮子把放到床上的镜子拿起来,将出汗弄湿的衣服褪下。
她用香皂洗了把脸,认真端详着镜子的脸,她发现躯.体从肚脐以上已经出现若有若无的纹迹。
桌子和床的高度相差无几,她把桌子拼凑在原来的床边以便能容得下两个人,铺上刚洗干净的被子。
他进来时她踩在更高的木凳上,还在他们之间挂了张白纱,嘴里还叼着毛巾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怕把你的床搞湿了,但我又不敢一个人睡...”
阿玛的双臂圈住了她的腿,她顺其自然站稳在地上对他道:“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别把我一个人儿丢在这儿,能睡到我旁边吗?但别离得太近了。”
夜里她的世界依旧寂静无声,刚翻了身就对上了他的目光,她软乎乎的手被他握在掌间,他唇瓣开合她也听不出个什么,便掀开白纱自个凑过去。
阿玛顺势搂住了她,那若即若离轻抚着黑发的手划至她的唇边道:“还害怕?”
秀秀不小心瞅到他眸底的怜惜,毫不在意的笑道:“不害怕。”
秀秀:“以前我怕做噩梦,怕梦到鬼,而我不怕做噩梦了,甚至想梦到,因为无数个鬼里总有一个会是她。”
“秀秀。”
秀秀一听便知他在叫她,便同额头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道:“我再也不会再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命托付给别人了。我既然还能站在这,就一定能做到很多人不敢做到的。”
阿玛点亮了油灯,赤脚踩在地上去拿来装满花的玻璃瓶,他扭开瓶盖从中取出一朵紫罗兰。
她的脚被他握在手里稍微抬高一点,他摸了摸她被磕伤的脚趾随后低下了头,看上去神色很认真。
秀秀有点紧张的微抿着唇道:“阿玛,你不会要咬我脚趾了吧....真的很脏,别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