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屏息敛声注视着他,在巨大的恐慌里起初的害怕不值一提,他凝眸之际她猛地闭上了眼,不管旁边的人有多犹豫直接加重了抵在脖间的力度。
连一点轻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忽然一声沉闷的□□从耳边溢出,摔下马的萧湛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滚到地上。
袁霏霏接过萧硕手里的不锈钢锅就往上跑,他拦也拦不住便大声嚷嚷道:“你要做什么,我跟别人新拼来啊,还让好多人帮我砍价了,你拿去搞坏了咋整?”
“你弟连一只锅都比不过。”
“你错会意了。”说着,萧硕摸起超大号合金钢锅也跟着往上跑。
袁霏霏拉住他道:“你要做啥?”
萧硕瞪她一眼道:“干人啊。”
袁霏霏朝他翻了白眼,他无奈之下‘哎’了半天才挪了下位置,一只从半空飞来的利箭射到他的脚指缝,此时对面的人已经放下了弓,她才顾不得笑他。
“下次做的逼真一点。”说完,他的眼里有淡淡的笑意,扯着嗓子大喊出雄浑的声音道:“从现在开始,就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跟她们皆无关。”
首领爽朗应下后,他俩切磋了一番,铁榔头如挥动间充满了唐突和暴力。
老头还不弱让他有点力不从心,阿玛吐出嘴里的乌血道:“你们从不插手我们的事,却救了这些闯进来的人。”
首领看了眼她道:“她的到来,鹿就出现了,她可是我们的贵客啊。”
阿玛注视着秀秀道:“她还没这么重要。”
首领神色隐隐划过悲恸,他将还在翁动的长剑收回剑柄中,微低下头道:“我的女儿就在刚才走了,你们却打了过来。”
袁霏霏替他默哀,这时远处的阿玛翻身下马,套在宽肩上的粗布大衣委地,倏忽他不顾威严率先跪在了地上,单手抚上胸口敛眉道:“对不起,我不该今天来。”
转瞬他统领族人朝他们跪下,似乎为了让我们看出他们道歉的真心,心甘情愿放下所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