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去找欣悦天色阴暗,小山丘上有一间破败荒凉的茅草屋,风一大屋门来回摇摆,门闩早已破损不堪,伴随一群人进去上面的铁链咯吱咯吱的响。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他们躺在一张破旧的毛毯上浑身没一处是完好的,血肉模糊已是较轻,而他们没有哀叹只是安静的等着伤痛快快过去,伏坐在旁边的人却一直在恸哭。
他们看起来都不大,她坐下来跟也就才上初中的少年对视了眼,他抽吸了一下扯起泛白的唇道:“姐姐,可以帮我把这个带给妹妹和阿姆吗?”
欣悦接过他手上还带着温热的玩偶和红色的夹趾凉鞋,用只有她俩听见的音量道:“他们阿爸在狩猎被恶狗咬死了,妹妹不久之前刚生病去世,家里只有阿姆了。”
她用力为他摁住还在流血的地方,不禁说了句道:“亲人都走了,她会不会撑不过去啊...”
“不会,她是很有名的巫师,贰已经怀孕了,到时候还要靠她来把持呢。”
他眼睛好几次都要闭上,她紧了紧牵住他的手问道:“你们住的近,难道不能日日见面吗?”
欣悦轻声道:“其实我们族的人分布较为疏散,其中绝大部分男儿八岁必须要明白生存法则且加以磨砺,女孩则以织布为生。”
萧湛稳了稳心神道:“我们怎么没见过其他人?”
欣悦轻声道:“你们平时就往返这两边,只走这条山路,肯定很难再看到其他的人。”
袁霏霏怔住,“那零是女孩吧?”
欣悦在她耳畔低喃道:“她是首领最出色的女儿,跟我们不一样,未来她很有可能会统领整个部落。”
站在他们之间的零唱起了歌,那曲儿沉缓却充满了力量,她尽所能只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
少年跟欣悦说了几句话,在歌声中缓缓的闭上眼,他睡着的模样很祥和,只有一只苍蝇从外飞到他脸上,他依旧没有再醒来。
欣悦踏着草鞋走到树旁,看出她的疑惑之后,她用金箔纸写下一句话再留下他的名字,系上树枝任其随风摇曳,道:“表示不用再惦念他了,祝他们安好。”
梢头挂满的铃铛牵动着纸片簌簌作响,欣悦整好一切后,朝她苦涩无力的笑了笑道:“袁霏霏,我带你们回去一趟,首领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