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雀仙看了一会，忽然问“是不是，刚刚闹灾的时候，从阴间出现了某种物质？你们九级区的人，获得了这种物质，所以能够长时间的呆在九级区？”
“甚至，这种物质是你们骤然升到高级的关键？那些得到好处的厉鬼，都是得益于这种物质。而狗仙没有得到，所以只能一级一级向上爬？”
雀仙一副见鬼的样子。
李闻笑了“我猜对了？”
雀仙说“猜对了。不过那又怎么样？你杀了我？我死了，那种物质会立刻散掉，你也得不到。”
李闻说“我没打算拿到那东西，我只是挺好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雀仙说“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污染物。当初阴间入口打开的时候，这些污染物就飘了出来。我们在入口附近，所以被污染了。”
“只是这种污染对我们没有害处，反而有莫大的好处。这种污染与我们的魂魄结合在一块，我们可以无限制的吸收阴气，当然了，能不能消化完，是不是会浪费，那就另说了。除此之外，可以比较自由的在高级区生活。”
雀仙想了想“怎么说呢？就好比有人背着氧气瓶潜水。而我们是直接进化成了鱼。”
李闻点了点头。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对雀仙起了警惕心。
这些月问人，整天宣传他们和活人不是一类，和阴间人才是一类。
没准歪打正着，真的让他们说对了。他们的魂魄会不会已经被改造了？
李闻仔细打量了雀仙几眼，但是没有看出问题来。求不得也没有提示。
雀仙警惕的看着李闻“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李闻干笑了一声，把目光收回来了“我能干什么？刚才在想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