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裴沛沉声问。
“刮了一下。”
林凌镇定地看向裴沛,没想到会被发现,她都刻意遮好了,果然不能得意忘形。
“让我看看。”他拉着她的衣袖说。
她忙把衣服按住,说:“都包扎好了,没什么可看的。”
裴沛哪会被她几句话打发,固执地盯着她看,林凌顶了一会儿只得退让。看就看吧,她包得挺严实,应该看不出什么,她想,也许就是因为她包的太严实,才会让他一抓就感觉出不同来。
裴沛看到她缠在左手手臂上厚厚的纱布,便知她伤得不轻。他抬眼看向她,见她有几分心虚模样,先按下心中的怒意。
“怎么伤着的?”
“就是刮了一下。”
裴沛明显不信,问:“你来巍山究竟是做什么?”
“说来出你可能不信,”
林凌开了个头,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摆出看着她扯什么谎的表情,索性就真扯了一个。
“山上有一头凶兽,我是来打凶兽的。”
“为什么你一个药师,要来巍山,帮正阳教的人打凶兽?”裴沛一字一顿地问。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林凌略一思索,试探着回答道:“有缘?”
见裴沛目光微沉,她马上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