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水心里对土豪林一肚子埋怨,可又一好对林金言说,心里憋屈得好不酸爽。
他还得哭脸装成笑脸跟林金“心平气和”地聊着,受着她对自己的姓名左一个“祸水”右一个“祸水”的调侃。
他敢保证,如果是换成别人,早被PK成被四川人“遛着玩”的国宝了,可是面对林金,他还真是发不起来火。
继续听着吧。
终于,林金话到正题上,“师兄,在怡的这事上,有什么我能做的吗?事先声明,明着来的事我可不方便做。”
霍秋水笑了笑,心想你不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让你帮忙,一边歇着去吧。
他不动声色地说,“不用,我来处理就行了。以后不要与此事沾上任何关联。”
林金摸摸自己的胃,满足地打了个长长的饱嗝,乖乖地道了声,“好。”
温软的小床,加上被折腾了一天的胃的满足,林金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瞌睡虫开始上了脑的,昏昏然地睡了过去,甜甜地做起了梦。
电话那头,一直听着林金像只小猫一样絮絮叨叨个不停的霍秋水渐渐地听不见林金的声音。
他可以想象得到,林金已经入眠。
气恼之余,心里也不胜欣喜,按他这些年跟人打交道的经验来判断,愿意撬开心扉,与人分享自己生活琐事,本身就是关系进一步的表现;
再愿意分享自己的心事,不管当事人有没有意识到,那就是一种心理距离无限接近亲人的状态。
显然,林金还没达到玩弄心理战术的水准,霍秋水对现在他俩的微妙的距离有点小欣慰。
对于怡这个大麻烦,他还是能接受的——毕竟,她是他和林金关系转暖的催化剂,就当是天底下没有白得的好处吧。
霍秋水迟迟没有听到林金的声音,便挂了电话,拨响了邱华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