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梦中醒来,田宓还有些懵,她有一刹那间以为梦境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直到看见长孙寥乖乖的躺在自己身前,才意识到自己出梦了。
这噩梦般的梦让田宓有些恼火,但又做不了任何事情。这梦是假的,但家里人总迷信梦跟现实有联系,特别是家里那两位岁数最大的,总叨叨梦境有预示作用,让田宓特别讨厌做梦。
要真有预示作用,他俩早该死在我小时候,田宓无语的想。
既然被惊醒了,她也没有再次入睡的想法,一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下床戴上了假阳具就背后抱住长孙寥。昨天做的太狠,没有真切的感受到长孙寥穴的紧。
看见他有些疲惫的姿态,田宓想着还是轻轻的,别吵醒他。这么一想,瞬间就有一种兴奋感,明明都是有男女朋友关系的人了,但为什么有偷情的感觉……
手指尖再次碰到了一处软肉,已经没有昨天那种紧到指尖都戳不进去的地步,只是伸进去一个指关节还是非常困难。温暖的入软肉包裹着她的一小节手指尖,她要用点力气才能再往里送点。
抹了一点润滑剂在送进去,这一次能进去半截手指。田宓的手经常让宿舍里的妹子们羡慕,又长又白,此时的手指进去的半截让睡梦中的长孙寥已经感觉到冒犯了,他不知不觉的闷哼一声,不安分的动弹了一下,田宓赶紧环抱住他的腰,在熟悉的气味里他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是眉头还皱着,显示出他的不安。
这样的挑战让田宓脸热的靠在长孙寥的背肌上,但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完成的伸进一根手指后,她小幅度的在温暖狭窄的通道里面扩张。
肠道里的软肉总是会慢慢的收缩,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田宓还是兴奋了,感受到肉壁因为手指的动作紧紧的吸着自己,等扩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一回生二回熟,当三根手指都放进去之后,她迷恋的享受肉壁挤压手指的感觉,恨自己没有长出那身下的二两肉去感受这个快乐。
她抱在腰间的手收回来,在被子底下掰开了上面的那一瓣肉臀,扶着假阳具就想戳进去。
长孙寥原本就比较浅眠,察觉到有些异样,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感觉下面进了半截,一大早上就要被田宓给气到了,抓住了田宓放在自己臀上的手,哑着嗓子问道:“白日不能宣淫。”
听见长孙寥清晨起床沙哑的嗓音,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田宓直接一次性整根全部埋进去,帮助长孙寥做清晨提神操,长孙寥半转过身看着田宓的脸,莫名其妙“啧”了一声。
田宓听到声音之后就抬头望向长孙寥,跟长孙寥对视上之后被他嫌弃的神情刺激到了,闷声问道:“你啧什么啧。”
“不知道,看见你就烦。”长孙寥顺口说出这句话,然后头痛的捂着太阳穴说:“做噩梦了,三点多的时候被吓醒了,现在睡不够头好痛。”
又是梦,听到梦这个词田宓都有点PTSD,嘴角微抽的问:“你梦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