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不是说这病一定要昭告天下吗?”
顾华杉吃瘪,随后想到可以出府去。
到时候运河开通,必定是人山人海,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逃离这王府了?
刚这样想着就听见赵高沐的声音在旁边阴阴响起“我劝你不要想着怎么逃跑,我既然决定带你出去,自然有办法把你收回来。”
该死,竟然这么快看穿她的小心思。
顾华杉呵呵干笑了两声,“谁说要跑了。这王府里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日子过得赛神仙,我干嘛要走?”
“这样便最好。”
赵高沐和静姝走了之后,顾华杉见四下无人,那些暗哨只是远远盯着,赵高沐的人各个机警,要想甩开不是易事。
她关上了门窗,在床上盘腿而坐调息。
体内还有迷醉,四肢仍是无力,但是却觉得内力似乎略有回暖迹象。
她运行周天之后,气沉丹田,想要提气却只觉小腹之中像是有一股蛮力卡在其中。
若是强行冲破穴道,只怕要伤及心肺,养上许久才能恢复。
可是血海深仇时不我待,她顾华杉到底还要在这王府里呆上多久呢。
赵世子病重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镇南城。
这些年来南景王府一家守卫南境,将这南境打理得是井井有条。赵氏一家在整个南边极有声望,如今这赵世子刚从京城回来便生了暴病。
南景王膝下独子,这世子一病,自然牵动整个南境军民之心。凡是叫得上名字的大夫前前后后都去了王府之中,出来之后却都摇头叹息,只说世子这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