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疼啊。”她缓缓眨着眼思考,“是不是得吹吹?”
顾辛白看了她一会儿,小姑娘没动静,于是他倾身,吹了两遍。
少年瞳色有点暗:“还疼么?”
她抿了抿唇,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你给我吹了口气,明天我在峡谷也能一打五吗?”
“……”
次日清晨,叫醒冉瑶的既不是闹钟也不是电话,更不是梦想——而是悔恨。
睁眼的那一刻,她被自己尴尬得手脚并用,直接滚下了床。
如果有一天,科学家需要解剖神经质的大脑,她愿意贡献上自己这颗极具代表性的头颅。
她昨晚到底都跟顾辛白说了什么啊……
“为什么人家喝醉了,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我——每一个画面都历、历、在、目?!”冉瑶难以置信,下午就赶回了学校,字字泣血地向严青控诉。
严青在货架上挑着东西,完全当乐子在听:“不好吗?”
“好在哪?”
冉瑶说:“你知道喝醉之后为什么需要失忆吗,因为不管你做了多丢人的事,只要你忘了,就可以当它没发生过——”
严青乐呵呵:“你也没干什么啊,不就是说了两句骚话还让人家给你吹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