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
“明白你们四位借东南西北的方位为基，就像是凡间国与国画地盘似的，你们在天上用灵力画着势力地界……”
李长风顿了一下，目中精光激闪，视线略过黑烟，看向东南北三处的天空。
东青蓝，北雪白，南赤红的天际下的云朵都变了颜色，隔着正中森林遥相对峙。
天空竟比地面还要色彩斑斓。
“全是精华的灵力……”李长风笑道，“晚辈能这么说吗？”
“可我为何要给你？”鹰蛇蛟回应道：“你只以为这天，仅仅是十五年的灵力？”
李长风摇头：“当然不是，您三位都是千年神兽，是攒了十五年，可不代表只是十五年。”
“哈哈哈哈！”鹰蛇蛟忽然大笑一声，云层里忽闪一道青光转瞬即逝，“小子，你果然还是个雏儿呀！”
“蛟龙前辈何意？莫不是晚辈猜错了？”李长风不解道。
他这一个月来时常观察东南北三处动静，时时能看见有青红白的柔光升腾飞天，扩大着三方在天空的界限。
那柔光不是灵力，还能是什么？
鹰蛇蛟大笑道：“小子，你说的对又不对，这天不仅仅是灵力，更是……”
“更是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鹰蛇蛟不答反问道：“你才是会是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