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安慰没什么用,倒是让雄虫更加焦虑起来了。他现在看不到视频,心里就不安定。谁知道那些雌虫都在干什么呢?他们会不会做一些坏事?温格尔越想越不安,都起了做监工的念头。
于是,卓旧就带他和幼崽出去看看。
“我刚刚和沙曼云一起清扫了走廊的沙子。”卓旧带着温格尔路过走廊,“阿莱席德亚还在大厅研究排沙的机械装备。而束巨则出去给嘉虹挖沙子。”
沙暴偶尔打游击战,时不时卷土重来。雌虫们乘着天气稍微安静些,努力将居住空间腾干净一点。对于他们来说,获得自由之后,整个监狱空间就不再是雄虫一个人的。
谁想要住在沙子堆里呢?
温格尔听到束巨的名字,就想到早上自己的枕头,恨得牙痒痒。他说道:“以后,大早上不准你们随便进到我的房间里。”
绝对、绝对要杜绝这种现象。
卓旧说,“好啊,那我们得先给您找一个锁。”
事实如此的残酷。在乱斗中,温格尔房间的门上先破了一个洞,后来连锁都直接被劈开,坏的不能再坏了。
别说是雌虫了,如今的房间大门连嘉虹都防不住。
温格尔感觉自己除了生气,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他迫切地想要让自己工作起来,在这个监狱里做点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事情。
嘉虹还对昨天的事情感觉到不安。他比以往都要沉默。紧紧地抱住雄虫的手臂,不肯从他的怀抱里下来。
而当束巨灰头土脸从外面的通道里钻出来,出现在温格尔一行人面前时,幼崽发出震惊地叫声,又好奇又害怕看着眼前这个野人。
他闻到束巨身上“咬崽崽”的坏人味道,可对方的形象未免糟糕到一定程度。
头发、眉毛、耳蜗都是沙灰,手臂和双腿滚泥浆里出来般,敲下来就是厚厚的硬层。他那肥美多汁的胸部,随着呼吸欺负,凝固的沙层稀稀疏疏地掉下来,露出原本的虫纹。
“卓旧,你他妈的坑老子!”他上来就在喊,“东边有坑,有坑啊。你让老子去坑里,你是要我死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