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呀,他是个‘姑娘’?”桦绱听后了然,突然试探得问到,不想这马颇有性格,立马跺着前蹄,大眼睛怒瞪着桦绱。
“不是的,殿下,这是匹八个多月大的雄马。”小太监抚了抚马身安抚,笑道。
“江玦哥哥那匹也这么黑?”真是黑的彻底,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黑乎乎的,想必大晚上都瞧不见它在哪。
“不像,这匹像雄马,江公子那匹像母马。棕色的皮毛,四蹄上方脚踝处各有一块白色,马脸正中央亦有块雪白。”小太监答道。
这马听不得黑这个词,因为在桦绱说完后,他很不乐意,直接扭头不理她了。她伸手想摸摸它的头,它就躲她,身子扭得快成麻花了,也是坚决不给大爷一个笑得。桦绱大度的包容它的小性子,安抚的说道:“你放心,等我将你赢回来,一定给你起个你喜欢的名字,嗯——就叫雪白好了!”身后赶过来的朝歌听到这句,一脚没踩稳当,滑了一下,闪了下身。
牵马的小太监在一旁听着桦绱说出这名字,木然的斜着眼,看这匹阳光下黑的反光的马,正傲娇的仰着小脑袋,好像对名字颇为满意,小太监当下露出个尴尬又不失得体的微笑,殿下您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