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心中犹豫不决。
虽然他对碎骨四宗失望透顶，但是作为碎骨四宗的一份子，面对毁掉碎骨四宗的江昊，他还是下意识有些抵触，自然也不愿为虎作伥。
然而面对杀伐果断的江昊，他又实在不敢赌，假如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导致江昊大开杀戒，使得碎骨道域血流成河，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给我一个准话。”
看他半天没有回应，江昊一脸不满催促道，“说实话，我也不想麻烦，如果你不愿帮忙，正好全部杀光，这也不失为一个解决办法。”
听见这话，灰袍老者猛地抬头，立刻说道：“我愿意效劳！”
看见他终于点头，江昊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会心微笑，君子可欺之以方！
在看到这灰袍老者的一瞬间，江昊就有种当初看到老夫子的感觉。
有这灰袍老者帮忙，那么接下来大夏收服碎骨道域，也会更加顺利许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灰袍老者就相当于一个缩水版的瀚海道主。
“对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老先生如何称呼了吧？”江昊微笑问道。
灰袍老者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感受到江昊的礼贤下士，他内心也隐隐有些感动，拱手抱拳说道：
“夏皇勿怪，老夫道号寒山，有辱圣听。”
“那为了碎骨道域那无数黎民百姓，接下来就辛苦寒山长老了！”
江昊眼露期待说道。
而拿下了碎骨道域，接下来的目标，无疑就是巨鲲道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