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伤心欲绝的哭声，觉得服务态度不错，至少流出眼泪，有点伤感。
陈川的黑白照片嵌入墓碑，我看着陈川的脸，来自校园的笑脸，那时候的他很骄傲，算是学校一霸，所以笑得很张狂。
陆婷大概就是喜欢这种张扬的青春。
看着陈川的照片，心中并没有使坏，曾经伤害过我的坏人死了，我会觉得是报应。
所以我能做的是尽量保持平静，不作出其他表情。
陆婷也大概能猜到我的情绪变化，所以并没过多要求。
流程走完后，便将陈川的尸体下葬。
陆婷选了一块不错的墓地，山清水秀，距离八宝山其实也不远。
这里寸土寸金，也算对得起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