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看那小丫头想做什么,只要不过分的,答应她就是了。”
昏暗的光线下,男子慵懒地靠在椅上,大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只依稀能看到一截线条流畅的脖颈。
说话间,喉头滚动,唇角漫不经心地扬起,似是心情不错。
“东家不去见见吗?”王掌柜一时好奇。
屋里静默了一瞬,独属于男子的清冷嗓音响起道:“王掌柜,你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
“是,是小老儿逾越了。”
王掌柜讪讪地退了出去。
里面响起另外一道声音,问道:“主子,您对她的事怎么这么上心?难不成,是怜香惜玉?”
竟还亲自跑一趟。
可要说上心,来了也不见人家,还真是奇怪。
不过,主子算得真准,那人竟真的来了。
男子凉凉一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面。
好半晌,才幽幽地道:“怎么说,我也算她的长辈。将军府造下的烂摊子,不该由她来收拾。”
另外那人点点头,“说起来,将军府的人真够荒唐的,新妇才进门半年就要娶平妻,圣上还有意让他们袭爵,啧!”
“呵,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