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都可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永远无法醒来。
毕竟，真阶可不是那么好踏入的。
姜公望对着四周看了一圈之后，这才对着忘老抱拳一礼。
忘老伸手朝着血脉凝脂轻轻一点，就看到其内的红色液体顿时翻滚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屏障，包裹住了姬空凡等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忘老才看着姜公望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姜公望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修罗对于自己的提醒。
“我死了倒是无所谓，但我死之后，姜氏族人，包括姜云的朋友，甚至是忘老你，恐怕都会有性命之忧。”
“我也知道，忘老是见多识广，所以想要和忘老来商量一下，看看能否为大家，找到一条安全的退路。”
听完姜公望的话，忘老不禁皱起了眉头。
的确，现在所有和姜云有关的人，能够平安无事，唯一的原因，就是有姜公望在。
作为能够威慑到苦老的存在，只要姜公望活着，那所有和姜云有仇的人，都会有所忌惮。
忘老沉吟着道：“与其去想什么退路，倒不如想想如何能够保住你！”
“你要是死了，你觉得苦集灭道四大域，甚至再加上幻真域，有哪里，能够容得下我们这些人？”
姜公望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明白，但是既然苦老敢对我出手，就说明他肯定是有着一定把握的，不会让我有抗衡的可能。”
忘老摇摇头道：“那也未必，你是实打实的半步真阶，身上必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倚仗。”
“苦老对付你，胜算肯定是有，但绝对不会是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