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武国时,除了敌人,几乎所有人对他恭恭敬敬,林枭都没有注意到,从他道出名字到现在,包括大长老在内,没有人直呼他的名字。

    唯一一个叫他名字的人死在了他手下。

    “有劳。”林枭朝着两个黑衣弟子微微拱手。

    那两个黑衣弟子对视一眼,似乎纠结了那么一息,二人同时拱手,行了一个更显尊敬的礼。

    林枭便不再管他们,回头进入大殿。

    那殿外面看起来极大,但里面却是异常空旷,陈设也很是简单,像是一个历尽沧桑,风中残年的老人。

    里面正对着门的方向坐着一个人,依然是发着白光,但通过那双赤足,林枭认出这就是出现在台上的太一长老。

    “太一长老。”林枭正想行礼,忽然感觉手臂被人托起。

    “你不必对着我行礼,入宗这一个月,我会负责教你修炼,但不会收你为徒。”太一长老说道。

    “是。”林枭心底也并不想有一个师父。

    他本就不是什么多情之人,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他来说就是笑话。

    前世他是一个叛逆的网瘾少年,到了武国,他也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从未体验过什么父爱。

    情情爱爱是最麻烦的事,快意恩仇才是真丈夫。

    “我看你天赋奇高,但修炼路子奇特,之前教你修炼的人是谁?”太一长老问道。

    “无人教我,自己摸索而得。”林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