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继续说:“更可笑的还在后面!我见他失信于勃然大怒,他却对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明明是他管不住下半身,还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说是我不能生,他若不纳妾岂不是让他绝后!见我不服还将婆母抬出来压我!若是他坦诚一些,我还敬他是条汉子!高看他一眼!不想他如此无耻……”
宋夫人不想那赵明诚也这样厚颜无耻:“后来呢!就那么依了他?”
李清照:“色令智昏,无药可救!我便是不依,那小妾也进了门,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是我没本事,我也不会去为难那小妾。”
宋夫人更疑惑了:“清照你气糊涂了不成!他都这样欺辱你了,你还就这样忍着!”
李清照:“何必反击!我只要静静看着就成。那小妾进门三年依旧无所出,赵明诚才明白过来,原是他不能生!这结果岂止是大快人心!”
宋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他的问题?哎呀!你在外人面前遮掩便罢了,何必瞒着赵明诚!让他如此嚣张!”
李清照:“初时我们情浓,便是知道,我也舍不得伤害他,后来他背信弃义,我只想看笑话,就更不会说了。”
宋夫人:“你受苦了!我原以为你过得很好,不想也如此艰难!”
李清照:“这有什么!后来他做了江宁知府,我为了转移那些金石文物,在青州和江宁两地辗转多次,后来听说金人打进了江宁,我匆匆赶回,才知道那个鼠辈竟然弃城逃了!咳咳……真真是羞煞我也!”
宋夫人听的瞠目结舌:“他怎的是这样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清照冷笑一声:“更可笑的还不是这些,后来我继续转移文物,突然收到信说他得了疟疾,我赶到他身边,才发现他竟然因为怕死而胡乱吃了很多汤药,最后药石无医病重而死!”
宋夫人一阵唏嘘。
李清照:“若是他不胡乱吃药,而是等着我来,我是可以将他救下的!我的医术你知道的!”
宋夫人:“这不是你的问题!看他人模狗样的,挺大一个老爷们儿,竟然如此胆小!真真是……”
李清照:“尽管我瞧他不上,但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感情还是有的。他死后我颠沛流离,最后带着仅剩的文物回到了临安,想着亲人都在临安,我也算是有了依靠。”
宋夫人:“这就是命!清照你若是没有到临安,不会遭此一劫!你我也不会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