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清是自家医院的医生,也是顾家的家庭医生。

    他看了眼顾淮瑾抱着的女人,原来是大哥隐婚的老婆,怪不得让他以最快速度过来。

    顾淮瑾把江晚吟抱回她的房间,放到床上,回头看向周宴清,“她的手受伤了,还有她被下了那种药。”

    周宴清闻言,走到床前看了眼江晚吟,皱眉道:“谁这么大胆敢给嫂子下这种药?”

    “她父亲。”

    这三个字听起来极其冰冷。

    周宴清诧异地又多看了江晚吟一眼,竟然有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女儿,真是禽兽不如。

    “我先给嫂子包扎伤口,但是中了那种药,我只能扎针让药效减弱,并不能完全清除。”

    顾淮瑾拧眉,“什么意思?”

    他很了解周宴清的医术,连他也说做不到,那其他医生也做不到。

    周宴清没回答,坐在床沿,快速给江晚吟扎了几针,又给她清理伤口,用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缓缓开口:“嫂子体内的药效已经减弱,但她还是会很难受,如果想完全帮她解除药性,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顿了下,又补充了句:“或者你让嫂子泡冰水,也可以缓解她的不舒服。”

    他走出房间,环顾了下整间屋子,拍了拍顾淮瑾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大哥,这间屋子还不如你家厨房大,你居然住得下去,真是用心良苦。不用送,我先走了。”

    如果他没猜错,顾淮瑾和江晚吟应该是分房睡,刚才那间粉粉嫩嫩的房间只是江晚吟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