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姌妃也有机会见见母亲。

    这次相见时间不长,两人说了约莫一个时辰话,良夫人便动身回府了。

    离开时她拉着我的手说着感谢的话,让我感到唏嘘。

    我也说不上对良夫人的感觉,她似乎是真得单纯,也更像个纯爱战士,只是所托非人,造成了自己和姌妃的悲剧。

    现在她们似乎是苦尽甘来,贵不可言,但……我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要除夕了。

    这是一年之中的大日子,有了小阿哥后过年期间的事儿自然也多了许多。

    于是今年我提前去给干爸爸刘昌河送礼。

    我将新做的福寿纹的荷包拿出,将赏来的几个银稞子和几枚金币都装了进去。

    另外我还做了一双山羊皮的厚底靴子和一副护膝。

    山羊皮材料柔软、坚韧、轻便、吸湿、耐用且透气,适合刘昌河这种经常行走奔波的人。

    护膝则用了之前给姌妃做夹袄用剩的猞猁皮。

    刘昌河年岁大了,我见他身子越来越佝偻,腿脚也总是酸痛,想着冬日越发难熬,便给他做了这柔软又暖和的护膝。

    刘昌河拿到这些物件时分外高兴,特别是看到那鼓鼓囊囊的荷包,瞬间就红了眼眶。

    “你这孩子别这么实诚,每年都给我这么大个红包,你自个儿也要用钱哩。”刘昌河说着,从里头拿出一块金币,其余塞还给我。

    我赶紧推开,硬塞入他的手中,说道:“干爸爸,这一年到头的没少麻烦您,这些是我应该孝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