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法抓住了一个身份颇高的将领。
从其他俘虏绝望地喊他长官,遗憾痛恨为什么没能成功掩护这个男人逃离这一点可以看出。
“你的身份不简单嘛。”她拖长了声音,懒洋洋地说。
这声音属于得意洋洋又漫不经心的胜利者,她没有看他,冷淡的剪影,却又带着一点戏谑。
对方没有回答。
虽然是她抓获的,但她还没有听过他说话。沉默是他的武器,最后的,可怜的武器。
“你觉得我们会好吃好喝地伺候战俘吗?”她轻松地笑着——多么天真,残忍,冷酷的笑声,“不会。你会被赐给我。而我会为所yu为。”
她停下了脚步,手臂轻松地一扬,让对方轻易就处在自己的桎梏之下。
她用那种扫视猎物的眼神,一寸寸地T1aN舐着这将属于她的俘虏的肌肤,这眼神不掩盖兽X,而她也正为自己的兽X热血沸腾。
“你长得不错。”她的声音里却失去了调笑,而是一种冷静的审视,审视这猎物是否有着资格讨她的欢心。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猎物,他的美貌像一柄利剑,锋锐的,但也是易折的,蒂法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在心里清楚——如果能打碎他,那么,那个瞬间一定美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