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观里面看着不算大,一钟一鼎一石缸,左右大概也就四五个房间,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也都有。
整体倒也还算干净,
就是什么东西都破破烂烂的。
虞意扫了一眼掉漆的供桌,还有那打坐的蒲团,看着不知道用了多久了,被压的实实的,都破的露出里面的芯子了,就这样还在用着呢。
只能说是非常会过日子了。
站在一旁的张千军自然是不可能没注意到她的眼神的,微微咬牙的说道。
“喂,你要住哪里?”
“喂是叫谁?”
“你又没跟我说你名字,我怎么知道叫什么?”
虞意看着他这一副挡着别人就看不见的样子,再一次确认了。
他好像真的不怎么聪明。
她看着他说道“虞意,我的名字。还有…以后不准用喂称呼我。”
他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你说不准就不准?”
虞意只是朝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随后语气慢悠悠的说道。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