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府城做个掌柜固然是好,可前程一眼望到头。即便他去投军,在没有人脉靠山的时候,想出头委实也难,倒不如跟着谢怀谦,说不定日后能有一番作为。
事情说定,三人也不再多言。将这院子收拾一番索性直接退了租子,交还钥匙,后面俩月也不用了。
至于那祁俊,离开便离开,他日若再得见,还能赖账不成,即便赖账,她手里的玉佩也能当一次人情用了,不亏。
第二日上谢怀谦去府衙办理府试各项文书,又与结保之人一同吃了一顿酒,之后便回书院做最后冲刺。
因着他情况不同,孙先生与几位先生单独给谢怀谦讲解一番府试情况,一直到考前,这才回去家中,却也过去三五日。
只要考过府试便是童生,之后再是院试。
府试严格程度比县试更甚,由各州府知府作为主考官。
初九开始考试,因为参考人数过多,初八晚上便要入场。
考试的场地也如县试一般在府衙的大院举行,屋内庭院甚至廊下都摆满了桌椅板凳。
日出分发考题,日落天黑则结束。
谢怀谦过来府衙由舒婉与黄彪一同送来,瞧着路上赶考之人,谢怀谦总算有了一丝的紧张。
两次赶考皆不成,这是第三回。
舒婉道,“如今你与以前不同,莫要担心。”
谢怀谦郑重点头,“我明白。”
舒婉笑道,“明日晚些时候我便来接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