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带着这疑问,从旁边笔墨铺子买了一些纸张,这才带着东西回去。
下午的天气实在是热,谢怀谦路过医馆,又进去找大夫把了把脉。
大夫奇怪道,“上次你这脉象虽然查不出病症来,却也虚弱,这次倒是强健不少,你是吃了什么药了?”
谢怀谦一愣,“并没有,兴许是因为吃的好了。”
到底逃荒过了苦日子,身体虚弱也正常。
老大夫便笑道,“这是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正常了。”
闻言谢怀谦也觉惊喜,有心想问点更私密的事,又有些问不出口。
大夫瞧着他这模样便想到上次来问诊之事,便小声道,“我知你疑虑,但有些事急不得,待你身体强健,说不定有些事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大夫又道,“这是着急想要洞房了?”
老大夫揶揄的话令谢怀谦面红耳赤,几乎逃似的离开医馆。
到家时谢怀慎正在熬酸梅汤,黄彪挑着水桶进来,瞧见谢怀谦恭敬的喊了声二公子。
谢怀谦微微示意,将银两交给宁氏。
回去屋里,舒婉看似是在写话本,实际上思绪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以为舒婉是在考虑什么大事,殊不知舒婉刚才听见谢怀谦回来赶忙将看的东西都放起来了。
这会儿看着写话本子的纸张都都不知道前面写的是啥。
谢怀谦凑近一看,不禁蹙眉,“一个字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