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个澡!”刘诗雨对痴呆了般的徐多喜喊着,徐多喜回过神来,乖乖地进了浴室。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裤,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变得麻木了。
任凭温热地水冲刷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渐渐地就有了些知觉,而疼痛也慢慢地从内心的最深处涌现出来,看着镜子里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自己,忍不住就嚎嚎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本是单纯善良而又美丽聪慧的一个,为什么会出现今天的这种局面!难道,她真的是个坏女人,或者是个贱女人!?
自己的老公不会珍惜自己也就罢了,甚至连自己的情人也那么作践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她痛哭着,任凭眼泪无休无止地流淌着。记得有人是这么说的:人生就是不断地受伤与复原!既然你们都这么作践我,不管怎样,将来自己也要活出个人样来!她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
刘诗雨听到浴室里喜儿的痛哭声,想着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心里也是一阵寂然。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来到浴室门口。
“喜儿,开门。”她在门外喊着,喜儿开了门,刘诗雨拿着衣服走了进去,浴室里热气滕滕的,刘诗雨看着喜儿光溜溜的酮.体,不免就叹了口气,她把衣服放在那里,转身就从里面退了出来。
从角落里把电烤炉搬了出来,插上电,从柜子里取了烤火被放在电烤炉上,喜儿刚才一定受了寒的,得让她暖和暖和。徐多喜刚刚做完流产术不久,在那么冰冷的水里一泡,搞不好,不落下月子病才怪。
徐多喜从浴室里出来,她穿了刘诗雨的衣服显得有点不太合身。刘诗雨的胸比她要大一码,所以戴着刘诗雨的文胸显得很是别扭。但幸亏外面还穿有衣服,所以别扭也就忍了。
“坐在沙发上烤烤火。”刘诗雨说道,她从梳妆台那里拿了吹风过来,徐多喜接了,就坐在火炉上烤着火吹着头发。
不大一会儿,刘诗雨的婆婆就提着个瓦罐子上来了,瓦罐子里是刚刚冲好的甜酒。这甜酒也是湖南这边的特产。就是用蒸熟了的大米和上酒引子,在一个密封的罐里封了起来,发酵过十来天的样子,然后开了封就可以食用。米饭还是一粒一粒的米饭,只是经发酵后已经产生了些许的酒味。吃的时候就舀上一点,用罐子盛着,兑上些开水,用火给慢慢炆了,等水沸腾了,再搅一两个鸡蛋在里面。若你喜欢的话,还可以在里面放些干的龙眼与荔枝的,吃起来不但有酒的醇香,而且甜腻腻的暖胃驱寒又充饥。
“多喜,来,多吃点,驱驱寒。”刘诗雨的婆婆说着,就盛了一大碗端到徐多喜的面前。
徐多喜放下店吹风,伸出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她接过了刘诗雨婆婆端来的甜酒,眼泪忍不住又扑哧扑哧地掉了下来。
“别哭啊,哪有不吵架的两口子的。”刘诗雨的婆婆就安慰着她。然而,她却不知道,这次,徐多喜恐怕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