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不能老和秦狗待在一起,如此根本显不出他的伟岸啊!
褚楼恨恨地想,有朝一日等他到秦狗这个年纪,定然能把这厮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行啦褚公子,”秦凤池懒洋洋地指挥他:“别耽搁时间,劳驾挪挪尊臀。”
褚小楼憋屈地往前挪,身后腾地翻身上来一个人。顿时,他就跟坐上一辆带高密度回弹棉沙发靠垫的自动驾驶车一样,差不多被半包围了。
秦凤池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自在地往怀里人的肩膀上靠,双臂自然而然地环过对方的细腰。
“驾吧。”
“……?”
褚楼不敢置信地抖落肩膀,回头看他:“你就这么使唤我?”
还驾?驾尼玛呢驾?脸呢??
秦凤池无辜地回视他:“我手疼得厉害……”
……
行吧行吧!受伤就是了不起,只怪自己强壮如牛怎么都不受伤!
褚楼骂骂咧咧地驾马狂奔起来,座下的年轻棕马亢奋得不行,一路嘶鸣着把捕快们都险些甩到后头。
九月快到中旬,天气依旧炎热。
与天气正好相反,此时的内皇城却如同数九严冬,冷若冰窟。
今日本来是大朝日,可官家罢了朝,偏偏吴大监也没有露面。朝臣们议论纷纷,无奈根本没人能替他们传达求见的情愿,官家竟然就直接把他们晾在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