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楼这才回过神,暗道不好,忙慌张解释:“我哪会啊,我、我连走路都喘呢。这是秦——大哥送给我辟邪用的,刚才让我拿着,也许能用得上。”
他一说谎,脸就刷的红透了。
何娘子这才觉得合情合理。她听到褚楼喊大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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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也有人称呼自己相公喊哥哥大哥,就是对于他说的“辟邪”,有些不能接受。
“剑能辟邪,我也听过这种说法,”她有点尴尬地看着那把银白色的剑,“就是这剑看着漂亮,怕不是装饰用的样子货?你可得小心着点,轻易就别用了。”
谁知道拔了剑,是伤人还是伤己啊。
这话她就忍住没说出来了。
褚楼憋憋屈屈地不敢回应,只得低头摸自己的轻鸿剑,在心底絮絮叨叨安慰:‘别听这人瞎说啊,金咕噜棒,银咕噜棒,你是宝宝你最棒!’
镖队的人此时已经在清理荆棘,既然一直没人露面,也顾不得许多,道路不清,万一要逃跑更麻烦。
秦凤池就跟在成镖头后头,也时不时搭把手,他也不多言,行为举止都不出挑,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暴露身份。
他拍了拍手上的土,不动声色地留意四周。
此处的确是一处易攻难守的地方,两侧或是往上的山道,或是断层的岩壁,居高临下,树木繁茂,藏几个人轻而易举。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打算什么时机出头。
秦凤池想了想,提议道:“成镖头,路障也清理干净了,我看也没人来,也许这些人已经走了呢?不然咱们再往前继续走一段路?”
何员外现在是谁说话都觉得有道理,也跟着点头。